白丶夜雨声烦

未来或许再相见。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色批?』码农,不写逻辑不写剧情只会水,自己爽。产出wp/wland同步,id:大白辣么甜。详情→置顶

 

【喻黄】仙君,双修否? 01

未来篇还没写完,昨天洗澡的时候突然又一个脑洞想写仙侠了,是的,脑洞与浴室总是成双成对……我这回非得写个喻黄长篇出来!!

没有大纲,跟着脑洞想到哪写到哪,没有考据,全部都是虚构私设,懒得考察典故,所以有bug很抱歉啦!爽文我先爽一会儿再说……HE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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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仙君,双修否? 01

凌霄殿上众仙吵吵嚷嚷众说纷纭,似是像在商讨如何应对什么危害众生的大魔头,其实若是静下心听上那么三言两语,就能知道这群仙风道骨,白衣飘飘的上仙都在推诿,犹如抛绣球一样企图甩脱这个烫手山芋。


三日前,东荒炎龙山下禁制松动,炎龙山之所以名为炎龙山其实是因为山下镇压了一直上古巨兽——四翼炎龙,此龙周身包裹着精纯的烈焰,活了将近有百万年岁,在东荒肆虐已久,终于在十万年前被文水仙君用缚龙索和秋水阵禁锢于炎龙山下,可文水仙君却因法力耗尽元神受损陨落,被玉帝亲手送入了凝元洞府,现在还不知道元神结地怎么样了,总不见得冲进去把人给叫出来再祭一次仙身吧?


凌霄殿上玉帝皱着眉都听着殿上众仙家在那叽叽喳喳推三阻四地一会儿这边天劫要来了,一会儿西方有什么妖魔要镇压,一会儿忙着要做祈愿,宗旨就是宁愿花时间去给凡人顺产还愿也不愿意拼着一生修为去东荒走一遭。


玉帝想想就来气,刚想发飙,殿外的传信小仙通报“武神将前来觐见——”


这一声通报明明并不比殿堂上的吵闹声响多少,但武神将的名号一出,众仙家立刻鸦雀无声,十来道目光齐齐射向凌霄殿外,目光中带着的不是殷切不是敬佩,而是恐惧。


殿外仙云密布,盈盈绕绕中走进来一个身穿盔甲的人,白玉冠将长发束起,碎发垂在脸侧却也遮挡不住来人一脸英气锐利。一身玄铁盔甲由神工打磨后泛出莹莹银光,盔甲上精巧处刻有咒文暗符,凡人是看不出,但是具有仙格的人确实能看出这铭文咒符不是为了增长盔甲神力,而是为了压抑神力外泄。来人周身隐隐约约散发着寒气,细看能发现这绵绵的寒气均来自于他右侧佩戴的一柄宝剑。


来人上殿后目光没有丝毫斜视,径直走向殿前玉帝座下,单膝跪地,双手作揖。


“启禀玉帝,西荒蛟族叛乱现已平定,特来回禀。”


玉帝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好,好好,爱卿平身。”


殿下人闻言立刻起身,侧身站到了一边,


“武神好魄力啊,斩杀蛟族平定内乱仅仅只用了数天,刚一完事儿就回来天庭风尘仆仆地回禀,甚至都没得时间卸下盔甲和武器就上了这凌霄殿。”


仙官中有人突然发言,瞬间窃窃私语声起,


武神懒得搭理,冷哼一声,化去了一声盔甲,身着白色锦缎长衫,玉带束与腰间,浅蓝色水波纹稍稍带走了武神的一身锐气,平添了点少年人的柔和,卸下了闪耀的盔甲,其实细看武神,也不过是弱冠年纪的少年,只是宝剑依旧不曾卸下。


弱冠年纪其实只是武神的外貌,他要是愿意,什么年纪都可以化形,只是他懒得,现在的形貌正是他飞升时的年纪,武神原是凡人,太长洞府内的逍遥仙君偶然间路过一个小镇,发现镇上祥云点点,这才下凡一看,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正在市集间奔跑,后边追着一伙面目狰狞喊打喊杀的家仆,看来是小孩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他们,而逍遥仙君看见小孩身手灵巧,隐隐散着金光,一看就是将来大有作为的可塑之才,挥手挡开了凡人的阻碍,拦下了这小孩,道明了来历问他愿不愿意随着自己回洞府修炼,将来必有大成。


小孩只觉得也许跟他走就不用忍饥挨饿,便也答应,结果万年后,少年历劫飞升,仙身已成的少年更加勤于修炼和挑战其他仙君,大家都是神仙,莫名其妙有什么好比试的,但是一旦被拒绝,这少年就会死缠烂打,非得胜了对方才罢休,被打败的仙君丢了颜面又不能发作,久而久之一些人对少年十分不满,奈何他真的能耐非凡,天资过人,玉帝的任务指派从没有失败过,直接跳过了四九天劫,迎来了六九天劫。应劫的北冥冰川生生 被天雷劈开数丈宽,天劫持续了足有半个月,众仙官都以为他人被劈成了烤全羊早就不知掉到那里去时,一日早朝,他突然回到了凌霄殿,周身仙力充沛,眉心的神印还没来得及隐藏,他渡劫成功了。


玉帝大喜,赐武神将衔。


这是天庭第一个还没经历个十万年就过了六九天劫的神官。敬佩之余忌惮之心油然而生,谗言总是比忠言传地快,所有的任务他都能完成,玉帝总觉得把他放在身边不安全,久而久之,武神将成了外勤包干,常年在外处理玉帝派下的一个又一个耗时耗力耗费心神的任务。


“这下满意了吧?”武神生了个懒腰,


“你!哼,迟早有一天,武神的眼睛该是都容不下我们了!”仙官酸不拉几的一句话,引得武神侧目,


“哟,我道是谁这么吃饱了撑的废话这么多,原来是文昌仙君啊,怎么着,凡间的戏文你全都看完了现在打算到天庭上来编排谁了吗?我眼睛?我眼睛只看得诸天神魔,不像文昌仙君,你要是长得再高点,仙力再强点我说不定就能看见你了,我盔甲碍你事了?还是说闪了你的眼了?改天我亲自送到你府上,让你好好劈劈砍砍出出气,哦,当然,你也得有能在我盔甲上留下半毫米痕迹的能力才行,您说是吧?”


“黄少天你!”文昌仙君被气的眉毛和胡子差点倒着长,


黄少天就是武神将的本名。


“怎么着?文官武官互不干涉,你手伸的这么长,嘴张得这么大,是打算文武兼修吗?”黄少天看都不看他,似乎只在意身上琉璃玉佩的纹路。


他这句话无心人听了没什么,有心人一听还以为他的意思是文昌仙君野心太大。


“咳咳,别吵了,那什么……黄卿,东荒炎龙禁制松动,刚才众爱卿正在商讨如何应对,你有什么看法不妨说来听听?”玉帝已经习惯黄少天和几位仙官的争吵了,武神虽然好战,但是舌战也是不在话下,一张嘴噼里啪啦根本让人应付不了,


“东荒炎龙?禁制松了补上不就好了吗?”黄少天飞升的时候东荒已经平定,所以细节他并不知道,


“总是修补禁制到不是长久之计啊”一位仙官说,


“那我去宰了他呗”黄少天又说,


一语既出,差点没把凌霄殿上半片人的下巴砸瓢了,


“咳咳咳,黄卿大约是飞升尚晚,炎龙非常难应对,文水仙君就是因为它才进的凝元洞”玉帝补充,


“哦哦”黄少天本以为是什么宵小之辈,但是文水仙君的名号他是知道的,这下才明白这炎龙的确难应对,


怪不得刚才没进凌霄殿的时候里面叽叽喳喳乱七八糟的吵得他头疼,


“那这样吧,将镇压禁制的术法交给我,我去看看,在这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什么用。如果我能加固禁制,那是最好,如果镇压不下,呵呵,当然我觉得没这个可能,不过这炎龙被禁制术法困了十万来年,刚破法而出的时候一定是妖力最弱的,不如乘此机会携几位武将一起斩杀了好了。”


玉帝看了看此刻默不作声的仙官们,最后还是答应了“好吧,武神你且去查看,量力而为即可。不过你肚子前往终是不妥,朕再派一位仙官和你同去吧。”


“诶不用——”黄少天话还没说完,玉帝已经点出一位仙官,“雨神,东边近来正在闹灾荒,我记得你近期正要前去查看原委,那这回东荒之行就派你和武神一同前往吧。”


黄少天一句话哑在嘴边,他感觉自己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倒霉!叫谁不好,怎么偏偏是雨神!


玉帝话音刚落,以为仙官出列作揖,“雨神领命”


“文州你和少天师出同门,你们一同前去你还能替我管着武神不让他乱来,朕还是放心的”玉帝笑着看着出列的仙官,


雨神行完礼直起身,一身玄色长衫,墨色的长发被翠玉束于腰后,一双眉目中皆是礼数和温和,银色编织出的雨神流纹彰显了他的身份,雨神喻文州,正如玉帝所言,和黄少天都师出逍遥仙君门下,司雨,性格和黄少天截然相反,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颇得众位仙官的赏识。


“我会的”


黄少天听完后槽牙一疼。


黄少天走回自己武神殿的路上,正好看见了走在前面的雨神,


“咳咳,那什么……我话说在前面,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要对我指手画脚知道吗”黄少天抱着胳膊和他同行,


“少天,此去东荒,要不要一同去看下师父?”喻文州浅笑,


“不去不去,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每次去都先数落我一番再调侃我一番,我才不去,还有你!尤其是不和你一起去!”


喻文州又笑了笑,没有应答。


“哼,午时出发,不许迟到!迟到我可不等你”黄少天咬了咬牙,飞身走了。


照理说黄少天和喻文州师出同门,同门师兄弟一同飞升,品阶又相同,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才对,可是黄少天每次看见喻文州总是气呼呼地,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梁子,还真就没有,喻文州为人温和,不会与人结仇,更不用说同门师弟了,只是黄少天自己一个人心怀芥蒂罢了,要说为什么,其实有两点。


一是,喻文州和他一同跟着逍遥仙君修炼的时候,一直是剑术输给他,法术输给他,什么都输给他,黄少天总觉得喻文州根本没有资质,但是喻文州每每仙门大会上都能刚好的挨过考察留下,黄少天觉得他很有意思,而且他是唯一一个不嫌自己烦的人,黄少天坐在他边上絮叨一下午,喻文州都能平淡地看着书修炼,黄少天只拿他当朋友当师兄,从没当过对手,


可是就是这么个每每都侥幸留下的喻文州,却是逍遥洞府第一个迎来天劫的人,是的,比黄少天都快。


天劫是顺应修炼之人的法力和机缘降临的,黄少天一直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飞升的,他不是字自负,只是出于一种自信,但是没想到喻文州的初九天劫比他来的快,这点让黄少天大为受挫,自己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喻文州吗?可是他没办法责怪喻文州,毕竟人家没回修炼都是在自己身边,还要忍受自己的骚扰。这是黄少天气闷的一点,


第二点就是,黄少天的初九天劫,是喻文州帮他看下一半的。那时候两人正在逍遥洞府后山采集灵草,喻文州说要给他走仙果酒,黄少天正满山遍野的找仙果仙草,初九天劫轰地一声就霹下来了,黄少天完全没有准备,硬生生扛下了第一道雷,被震地咳出一口血,还没缓过劲来,第二道雷已经要劈下了,


完了完了,我靠!黄少天暗自叫苦,他前几天为了好玩,用法力凝成了个小法宝却不巧被反噬,此时正是修养的时刻,黄少天还没来得及抵挡,喻文州已经赶到,一件长衫披在他身上,护住了他的心脉,喻文州就在他身边替他抗下了接下来的几道初九天劫。


黄少天总觉得自己是时运不好,白白欠了喻文州的人情,而问题是,喻文州的天劫每每都过的顺利,根本不用他帮忙,这人情从来就没还回去,黄少天不想被人说自己的初九天劫是被原先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喻文州代着受了的,所以接下来的二九,三九,五九,乃至六九天劫,都是他一个人硬生生地扛着,不用任何人帮,完全以强硬地姿态渡劫。


所有人都知道他厉害,奈何当初欠下喻文州的人情至今还在,还不了也没时间还,更加可气的是,喻文州说自己好歹是黄少天师兄,这点事不用挂心,没什么人情需要还的。


黄少天从此心里这俩疙瘩就消不掉了,没回看见喻文州总觉得哪里不对付,但是喻文州偏偏真就挑不出什么毛病,黄少天不善于应对这种笑脸相迎的家伙,比文官那种还不好应对。再拿他当朋友也罢,师兄也罢,心里的疙瘩还在,所以总是端不出好脾气。


午时,黄少天叼着苹果来到南天门,果然喻文州已经站在匾下,负手以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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