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丶夜雨声烦

未来或许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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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零度灼烧 08

大半夜突然被叫到公司关起来闭环隔离……于是更新吧

天/鱼:没想到咱俩连开小号都这么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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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零度灼烧 08

黄少天所谓的还没成型的新歌,喻文州听了一遍下来已经觉得十分不错了,Blues和爵士混搭,虽然是一脉相承但又富于变化,而且这首和黄少天之前得心应手的曲风都不一样,有种喧闹中忧伤的氛围。


歌词还没有写,黄少天感觉来的时候会轻轻地哼几句,有些词蹦出来,还挺有感觉。喻文州坐在暖光灯下依靠在沙发上,蓝雨的人都很出众,简单的排练都很有氛围,可他的视线最后还是落在了黄少天身上,这会儿没有舞台上的追光灯,也没有底下歌迷的闪光灯,但黄少天依旧闪闪发光,灵活的手指,轻微勾起的嘴角,哼唱时微启的唇,满意或不满意时眯起的双眼。


喻文州手指动了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是看着越是有种奇怪的冲动,想要和他站在一起的冲动。


应该是第一回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的演奏,等最后一个音符结束,黄少天放下了琴一边点着下巴一边对着曲谱沉默不语,郑轩他们也不催他,应该是习惯了,等了半分钟左右黄少天拿起架子上的笔飞快地改了几个地方,反复看了几遍这才松了口气,拿给凑过来的其他人,


“怎么样?”黄少天这才抬头问喻文州,


“真的很不错,感觉填了词就能直接发了。”喻文州笑了,


黄少天这会儿的笑容才有些熟悉地张扬得意了,好像他一直就在等喻文州的夸奖似地。


郑轩也点头,“是啊,我们都说这歌不错,就他在那反反复复吹毛求疵,非要等完全写完了再说,而且喻哥你说说他,他今年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写了歌都不乐意发表,就拿来随便唱唱说这样就行了……我们劝都劝不听。哪有人这样玩乐队的,这家伙可比我们会写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下午就能写好几首,但就是不发,跟闷声憋大招一样。我们几个玩乐队是因为感兴趣,觉得好玩,但他不一样啊,他比我们爱这行他是拿它当事业的,发起疯来不吃不喝做音乐都是常有的事,我刚认识他那会儿他写歌作词能把自己写到低血糖混到在录音棚,现在我们好起来了,可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歌反而还要藏着掖着,真是……哪有这样的人啊。”


“阿轩,你什么时候话比我还多了,今天可劲掀我老底。”黄少天瞪了眼郑轩,


“我是实话实说,我们是治不了你,说不定喻哥能呢!”


喻文州倒是没想到黄少天有这样的情况,不过上一回儿在老方的不归那,郑轩似乎有想拉自己入伙的想法,也是被黄少天拦下来的。他那么有才华,又愿意为了做音乐花心血,没道理做出来的作品把它藏起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恩?”喻文州看向黄少天,


黄少天抓了抓头发看起来很随意,“又没有人规定写了歌就一定要发表啊,我到现在大大小小写了几十首歌了,要发的话得发到几几年去啊,发一首歌要多少钱哦,我看起来很有钱吗!再说了我前前后后给那么多乐队和项目写过歌,他们不是发了嘛,不就等于我发了嘛。”


徐景熙不满地反驳,“这是两回事,而且也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天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顾虑太多,我们都告诉过你了我们没关系的,你放开手脚去发曲写你的名字,我告诉你你随便拿一首歌出来都能吊打那个狗——”


“咳!啊啊啊那那那那什么——景熙啊”郑轩突然发声打断了徐景熙,


“干嘛?”


“我想起来刚才有两个地方咱俩配合有问题,我们进去再练一回,啊远哥,你也一块儿来吧。”意识一瞬间郑轩风风火火地叫上了录音室外边剩下的所有人都钻进了练习室,只留下黄少天和喻文州在外边。


喻文州不是多事的人,自然看得出其中有什么不能说的缘故,不过显然黄少天不想说,那他也就不问了。


喻文州耸了耸肩,安静地抿了口茶,徐景熙没说完的那句黄少天知道喻文州一定听到了,不过喻文州会做人,这会儿装作没听见,那自己也就不用掩饰什么,黄少天便顺势问喻文州要不要看看他这几年写的歌。


喻文州即便会拒绝黄少天的示好,可不会拒绝黄少天的音乐,于是和黄少天一起进了另外一间,


“热不热?这里没有单开空调,你把外套挂在门口那个衣架上吧。”黄少天站在椅子上指了指门口的衣架,说完便继续转身够高柜上的纸箱子,


踩着的椅子有些晃,黄少天胳膊抖了抖,人不免有些倾斜,刚要扶住书柜,突然一双手从下边托住了纸箱,另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腰,黄少天张了张嘴,低头一看,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眼熟的花臂,被经文困锁住的白鹤的双翅下是结实有力的经络和肌理,这么一看,似乎是梵文?


黄少天听见自己心脏突然重重挑了两下,“卧槽……”


“嗯?”喻文州把箱子放在桌上,恰好没有听清黄少天的惊叹,


黄少天轻咳了一声一边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一边借着放椅子背过身去深呼吸,照理说他平时也没有很禁欲,自制力也算不错,他怎么也想不到喻文州刚才这么一下,他会突然心猿意马差点起反应……


实在是有些……难以言说的微妙,他确实有些低估喻文州对自己的吸引力了。


好在今天穿的裤子是深色的,黄少天深呼吸几次平静下来,走到了喻文州身边打开了这个方正的纸箱,他从里拿出了几叠纸,有一些纸张都泛黄了,黄少天摸了摸它们,又看了眼喻文州难得露出了不太好意思的表情,


“刚才说我前前后后写了得有几十首歌并不是胡说的,七零八落加在一起差不多是有这么多吧,有些就是写着玩的,有些是……一小段一小段记录心情的,我都会写下来,很多都没打算发表,虽然只有个雏形但扔了也可惜,就一直放着,偶尔演出的时候即兴会唱一两首玩玩。”


喻文州走了过去,看见纸箱子里还有很多没有拿出来的稿纸,上边都是飞扬的音符笔记,还有东一段西一段的歌词,从字迹上居然都能看出这是横跨了挺长时间的,从青涩的一笔一划到成熟又飞扬的笔记,显然黄少天说的这个时段真的是很长。


“今天好不容易骗你来玩,我送你个礼物吧。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些歌里你随便挑一首,我现场唱给你听,这可是独家哦,毕竟里边大多数歌,阿轩他们都没有听过完整版。”黄少天晃了晃那些曲谱,“你放心,我不会问什么奇怪的不好回答的内容,你要觉得不方便也可以告诉我你不想回答。”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交易。你想问什么?”喻文州 挺感兴趣,


黄少天放下了曲谱往喻文州面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喻文州的胳膊上,顺着从短袖露出的皮肤慢慢地划过,一直到停在白鹤的翅尾,黄少天的声音低了一度,自下而上勾着眼神看喻文州,“告诉我,为什么会纹这个图案?”


喻文州以为黄少天出格一点会问他用两个笔名的原因,或者问他更隐私一点的事,没想到黄少天对他的纹身感兴趣,


“那少天可亏了,你直接问我,我也会告诉你的,没有什么秘密。”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纹身是在我写《囚徒困境》的前后时间里纹的,你应该就能猜到理由了吧。”喻文州没有后退,或者说他原本就站在桌边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不过黄少天仅仅是稍微近了一点,他没有太过较真拉开距离的必要。


而且刚才黄少天看他和他的纹身的眼神,喻文州不可否认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他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唱吻火时候的男人。


“书香世家出来的小儿子,从出生就已经被规划好了之后的路。我虽然没有离经叛道的心思,却也厌烦被框架住的人生,在我最想脱离家庭影响的那段时候我去做了这个图,一是告诉自己不要放弃追逐我最想要的东西,二是提醒自己尽管我可以追求自由,但我也有应尽的义务。”


黄少天是没想到喻文州会这么坦诚,他甚至算得上暗示了自己喻文州和索克萨尔的来由了,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真诚,坦诚,那就说明他们在彼此心中的分量没有那么寻常,黄少天笑了笑,手摸在了喻文州胳膊上,“介意吗?”


喻文州耸了下肩,


黄少天这一次顺着白鹤的翅膀向上,手指抚过了那一串串繁冗的经文,“很漂亮的图,很漂亮的翅膀,你知道吗,我从第一天见到它的时候就在想象它完整的图是什么样了。”


喻文州无声地笑了笑,现在倒是拉开了黄少天,“那就让我们把它停在想象的阶段吧。”


黄少天不气馁,“Sure,来日方长嘛~”


“我说话算话,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你可以随便挑一首歌”


“随便哪首都行?你不用做点准备吗?”喻文州翻动纸张的手很漂亮,指节分明,修长白皙,黄少天看见喻文州的手指从那些泛黄的稿纸上略过,和他曾经好几个夜晚一样。


那两只手仿佛跨越了时空交握在一起,就像喻文州在抚摸他的手背,感受那些音符和当时写下它们的自己的情绪。


“当然不用,每一首歌都在我脑子里,都反复过几百遍了。”


喻文州发现自己是十分欣赏黄少天这种偶尔有些傲慢的自信的,张扬,帅气。


“那就——这首吧,你写了很多批注。”喻文州抽出几张被钉在一起的乐稿纸,黄少天凑过去看了眼就笑了,“这可不是我选的,是你自己挑的啊,不知道是不是缘分诶,你可真会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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