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丶夜雨声烦

未来或许再相见。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色批?』码农,不写逻辑不写剧情只会水,自己爽。产出wp/wland同步,id:大白辣么甜。详情→置顶

 

【喻黄】零度灼烧 09

专业的地方都是我乱写的不要深究。写歌好难呀……

本来想写个快文的,居然一不小心可能要写中篇了。鱼鱼看起来很温和,实际上很难追的!

不定时更新,不一定写完,看反响决定吧……入坑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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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零度灼烧 09

说着他拉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了另一把木吉他,黄少天的眼神比刚才柔和许多地摸了摸琴,稍稍调了一下音,


如果一把琴太久没有使用,一般会把琴弦取下来保存,但这把木吉他虽然看起来很旧,琴弦却很新,而且黄少天甚至不需要大规模地重新调音,手动就能校准,显然时常会碰它。


大概是注意到了喻文州的视线,黄少天摸了摸它平静地说“这是我第一把吉他。我刚来B市的时候只有一个旅行箱,住的还是地下室呢,好奇怪哦,好像全世界来B市打拼的年轻人都会来体验一下地下室生活,就和打卡一样。我算是幸运吧,找到了住的地方之后很快又找到了酒吧驻唱的工作,年轻比较拼,一天吃一顿都不觉得饿,攒钱也就快了,所以一段时间后就搬出去了,扯远了。那时候每个晚上都要跑三到四个酒吧,唱到凌晨三四点都是有的,但这段经历给了我很多灵感和启发,攒下来的钱我就买了一把我看中了很久的吉他,每次路过琴行都在在橱窗前站老久,眼馋地很,那种渴望和眼馋,琴行老板大概都怀疑我会半夜敲门去偷哈哈哈哈。也是人比较倔不愿意将就过渡,第一把琴声要买我就要买最好的。它也挺争气的,那么久了都没怎么坏,还陪着我。别看它旧,纯手工做的,音色很棒,我从不让别人碰,今天你可是赚大发了。”


“年轻的时候梦想就是指引人一直扛着拼着的旗帜,不算很远,但你知道那时候的自己肯定是摸不到它的,就在那个位置。”他指了指前方,“然后时间一点点过去,人才明白,梦想不过是让人不倒下的拐杖,撑着撑着,一年两年也就过来了,哪有那么多人能在那样的日子里一直坚持梦想呢,三年五年过去,能记得的都不到一半吧,我算是幸运的了,现在还在这一行,能写歌,能做歌,有事没事和郑轩他们上台玩玩,但我地下室那段时候很多跟我一起写歌的现在很多都找不到人了,就是那么残酷。”


喻文州突然想起了刚才黄少天把这些曲谱从箱子里拿出来时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遗憾和落寞,现在又听他说起梦想和以前,他有种感觉,黄少天绝不可能是甘愿把这么多歌尘封起来的人,这么艰难的时候他都过来了,这些东西他都没有舍得扔了,而且他愿意如此花费金钱和心里做这个录音棚,愿意不断地写歌做曲,断不可能是只为了兴趣,他还有梦想,可他的梦想因为什么被阻拦了,让他不能自由地在大众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和光彩。


“不说这些啦,矫情来兮地。你选的这首歌呢我名字都还没想好,暂时就叫《凌晨四点的咖啡杯》吧。”


说完黄少天拉过了椅子,重新抱起了他放在架子边上的吉他,对着喻文州坐了下来,手指拂过琴弦。就像他说的一样,黄少天没有看谱音符便从指间悦动出来,黄少天就这么一直看着喻文州,弹着琴唱着歌,似乎是在告诉他,这是只为他一人演奏的歌。



清晨第十杯咖啡


手机讯号满格却收不到你的回电


拨了十二通电话


毫无应答


似乎你只是想说再见


桌上还有你翻过的书签


夹在我们都钟爱的那一页


泛黄了的书页


残缺了的照片


和静默的房间


我仿佛看见你离开前最后的一眼


说爱你太晚


说想你太慢


说曾经点点滴滴都像过去不算


一声再见来不及挽回那些走远的画面


我或许能学会不再爱你


只是还没有舍得忘记


请给我一点时间


还有第十一杯咖啡



吉他的旋律如流水静静淌过安静的录音室,黄少天唱歌的时候一直看着喻文州,喻文州入行这么多年,遇到过各种各样对他示好,想要攀关系走捷径,投怀送抱的人,他们的眼神中都是勾引和野心,不难分辨,有些手段高的喜欢欲擒故纵,喻文州也看得出来。可黄少天刚才唱歌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无比纯粹干净,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黄少天不止一次地表达过对喻文州直白或委婉的追求,但唯独唱歌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澄澈干净,仿佛只有音符只有旋律,还有想要唱歌给对面的他听的专注。


喻文州再一次感受到了那一晚在不归里产生的奇妙的感情,一首简单的吉他,又一次令他胸口中满溢起一种冲动和感动,这是他再一次和黄少天产生了共鸣,原来不只有吻火那样狂放狂野的旋律能令他内心澎湃,原来一首不算完整却真挚的情歌,也可以做到。


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在床边孤坐了一整夜的男人翻看着他手机里的段段回忆,催眠自己和昔日告别的同时又割舍不掉爱人离开。


完全不同的曲风,完全不同的黄少天。


黄少天放下了琴,笑着看喻文州的反应,发现喻文州一致沉默不做声才开口,“这是你挑的歌啊,不能怪我的。我没写过几首这种调调的情歌,谁知道这么凑巧给你选中了呢。如果我是存心要在这时候调情,应该会挑更带劲儿的。”


当然唱歌给你听确实是我想撩你,黄少天心想。


“很好听。”喻文州点了点头,即便只是吉他伴奏,即便是没有华丽漂亮的合成旋律,他都觉得这首歌非常动人,他之前就评价过黄少天唱歌和他说话时候的声音频率和氛围是很不一样的,黄少天唱歌的时候嗓音很离奇地会有种很有故事感的金属感,唱快歌rap的时候显得很狂野,唱慢节奏的情歌又会给人一种深情的陷入感,是得天独厚的优势。


“我都有些后悔没有录下来。”喻文州笑了,


“那算什么,你想听随时打给我,我唱给你听就是了。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哦,就为了你喜欢我写的歌,我愿意。”黄少天很认真地说,


喻文州拿起桌上的曲谱,看见左上角的署名是“夜雨声烦”,他刚才只是扫了几眼黄少天纸箱子里的曲谱,发现只要是比较陈旧的纸张,署名都是黄少天,而越往上层纸张越新的曲谱,署名就是“夜雨声烦”。


“你是我见过,最有灵气和天赋的唱作人。”喻文州突然说,


黄少天眼睛亮了亮,“我就是个玩乐队的小透明,在你眼里已经能评上这么高的褒奖了吗?”


“只是小透明的话应该是自谦过头了,蓝雨的名声现在已经不算小了,况且还是在某人不愿意发新歌的基础上,如果从这箱子里随便拿出几首来,我想应该会有更多人会认识蓝雨,会喜欢黄少天。称为唱作人,也没什么不对。”


这是意有所指了,黄少天把桌上的曲谱都收了起来重新放回箱子里搁回了柜子上,拍了拍箱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发歌哪有这么容易呀,我这么多歌,全都发得烧我多少钱呀,我又不是百万富翁,给那些小男团小乐队写歌赚的钱都不够我败地呢”


喻文州笑了笑,要支撑起这么一个录音棚这么多设备的费用,舍得下血本,既然花了这么大心血做歌,又怎么可能不舍得发行的那点钱,显然是有别的原因,不过是不想说罢了,


喻文州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愿意自己发歌,或者说不用黄少天的名字写歌而用夜雨声烦的名字都有你的理由,就像我为什么要用两个笔名一样,这是我们各自的秘密,你不问我那我也不会越界来干涉你,不过少天,我说一句实话。”


“你确实是我见过,最有才华和灵气的人。”


“我很庆幸你没有像你说的那些人一样放弃梦想,你和你的歌应该被更多人知道。”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郑轩已经在外边嚷嚷着要出去下馆子,临出去前黄少天叫住了喻文州,从桌上拿来了那本《囚徒困境》,双手捏着书脊遮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狡猾的眼,“作者大大赏脸给我签个名吗?”


喻文州拿过了笔刚要接,黄少天又晃了下书,“不过我希望你签自己的名字,这样他就是全球独一份的,然后成为我的珍藏,介意吗?”


喻文州看了他一眼,拿过书十分自然地签下了喻文州的名字,


“你就是小心思太多。”喻文州叹了口气同时在扉页写上,


“风骨作舟,梦想为舵。


送给一个有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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