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丶夜雨声烦

未来或许再相见。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色批?』码农,不写逻辑不写剧情只会水,自己爽。产出wp/wland同步,id:大白辣么甜。详情→置顶

 

【喻黄】刀锋向外,我向你 25

喻总:恩,从他进门后开始,我确实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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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刀锋向外,我向你 25

再往巷子里走一段,人就少一点了,可能是到了饭点都去吃饭了,黄少天和喻文州路上吃了不少零嘴确实不觉得饿了。


只是喻文州注意到黄少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端起了架子不肯再吵嚷着要尝这个吃那个了,一双眼倒是看着来回边走边扛着巨大的糖葫芦插棒的货人好几眼,偏偏就是不喊住他,喻文州明白过来,终于在第三次和一个货人迎面相遇的时候喻文州叫住了他,


“你好,我要两串。”喻文州说,


“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黄少天站边上抱着胳膊问,


“你爱吃啊”喻文州想掏钱包,


“谁跟你说我要吃了!这是小孩子才吃的!我不要。”黄少天不知道在傲娇个什么劲儿,但是看喻文州笑着付钱完全不搭理自己的样子,于是伸手拦了下,只拿了一串塞进了喻文州手里。


“就一串!谢谢,赶紧,再见!”


喻文州哭笑不得地看着被塞进手里的糖葫芦,还有前边和自己较劲的黄少天的后脑勺,摇了摇头,


黄少天听见他在后边一边咀嚼一边说,“味道真的不错,外边的蜜糖甜而不腻,撒上芝麻还有点焦香,山楂也是新鲜的,酸甜可口。比B市的不差到哪去。”


“你吃就吃,当什么美食评论家啊,又没人问你……”黄少天顿步回头瞪了他一眼,结果发现喻文州一颗都没吃,见黄少天回头,于是把糖葫芦往他嘴边一递,


“终于回头了,张嘴。”


“喻文州!不要拿我当小孩子哄行不行!”黄少天窘迫地叫了一句,


“那你想要我在大街上一直举着糖葫芦这么哄你吗?我是没什么意见。”喻文州从容地挑眉,天哥的人设不能倒,这个软处被喻文州捏地死死地,于是黄少天面上不太情愿地咬下了第一颗山楂,


裹着的蜜糖很是脆口,在齿间经喀嚓一声破开,尝到了里边酸甜适宜的山楂,撒在蜜糖上的芝麻的酥香与果子呼应着,当真好吃。


因为果核已经被剔除,黄少天嚼了没几下嘴巴里就空了,


喻文州看着他的表情变化,笑地温柔,


“还要吗?”


“咳,要!”反正已经开了口,黄少天也没再倔着,眼睛亮亮的看着喻文州笑着说,


喻文州一怔,又喂了他一颗。


黄少天心满意足地嚼着果子,继续往前走,走几步又吃完了,就转头,喻文州就会适时地又喂他一颗。


看着热闹的街道,身后是喻文州的笑脸,满嘴的甜果味,心里竟然也觉得是甜的,一时间到不知道是哪个更甜,也分不清楚是因为果子甜,还是因为有人陪着自己甜。


想着想着糖葫芦就剩最后一颗了,喻文州还是喂到了他嘴边,


黄少天不张嘴了,往后退了一步把喻文州的手推回了他自己嘴边,“最后一颗发财,你尝尝。”


“你这是哪里听来的……”喻文州问,


“忘记了……你吃不吃!”黄少天又晃了晃,


喻文州看着在阳光下晶莹的糖壳反射出的光泽以及后边黄少天明亮的眼睛,张嘴咬下了最后一颗山楂果,喻文州这种拿双筷子都有点仪式感包袱感的人,一边的腮帮子因为塞了颗果子鼓了出来,黄少天看着觉得特好玩,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他鼓起来的脸一下,喻文州停下了嚼动看着黄少天,


“嗯?”


黄少天觉得自己估计是糖吃过了脑子浆糊了怎么就上手了还戳脸?于是立马掩饰尴尬似地收回了手指甩了甩,“有蚊子!”


看喻文州好像没有在意,只是说了句确实好吃,黄少天才松了一口气,跟上了喻文州的脚步,


“少天,现在快冬天了。”喻文州的声音从前边慢悠悠飘回来,


“闭嘴!!”


庙会逛吃逛吃居然也花了他们两个多钟,黄少天都觉得腿酸了,怪不得说陪女生逛街是人生十大酷刑之一……问题是他俩都不是女的啊!


七锣鼓巷的中后段有一座小庙,一共就三进,一眼望得到头,黄少天不信神佛,所以喻文州问他要不要进去参观的时候,他摇了摇头说了句他从来只信自己,信自己的刀。庙的门口长了一颗大榕树,榕树上挂着很多红色的彩条,应该是来烧香的人留下的。喻文州也是无神论者,但是他敬畏人各有信仰,他和黄少天说了下有事要去问问庙里的人,于是把之前买的梅花糕放在黄少天手上,让他在一边可以边吃边等他,


黄少天其实原意陪喻文州进去,他有些担心喻文州一只胳膊万一要弄什么香火不方便,但是喻文州安排好酒离开了,都没给他插嘴的机会。


人走得快回来的也快,十分钟后喻文州出来了,


“给。”喻文州伸手递过一个三角的小包给黄少天。


“这是什么?你编的?你这手……”黄少天拿过,提起一根带子观察这个小包,扁扁的,看着上边有点纹路,编地也算认真,但是这手工说不上多精细。


“平安符。刚才问里面的老师傅请地。”喻文州说,


“我看这树上有这么多还愿的丝带,应该是庙里有这些。少天,我知道你不信这些,我也是无神论者,但是我刚才突然想到,若有一天你面临险境,或者面临困境,心里能想到的不止有你的刀,我没有自大到要给你一个信仰,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能记得,你可以相信的还有我。不管什么时候,你背后有我。说实话这个给你其实是想我自己安个心,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头脑发热又将自己陷入危险,也许你看见它的时候,会想我会担心你。”


这段话喻文州是带了点心思的,他从不会对人说这些带着点情感绑架的话,他对人温和礼貌,但是点到为止,并不会随意地把自己的好意强加到别人身上,增加别人的负担。或许对别人来说可能不构成负担,但是喻文州也没那么多心思分给别人,善意是他的教养,却不是他的义务。


只是他现在故意这么说,就是要让黄少天背负一点压力,他早就知道自己对黄少天来说是特别的,是不一样的,那么他想借着这点不一样,拉黄少天一把,把他从一个随时可以把自己抛诸脑后的敢死队员“拖累”成一个又点牵挂,有血有肉的凡人。他知道这么说,黄少天就会联想到之前自己受伤的事,这种情感绑架他虽然觉得有点无耻,但是如果有用他就不在乎。他希望有一天黄少天又要不顾一切去拼命的时候能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因为还有人关心他。


“……”黄少天看着手中的三角小包,里边似乎是包了一张什么许愿的纸签,将它收进衣服里边。


“我一直都信你啊”黄少天抬头看着喻文州,无比认真地说。


喻文州笑了笑,他从黄少天眼里看见了点让他有底的情绪,喻文州依旧不明说,舒心地摸了摸黄少天的头发,“好。”


“但是你刚才犯规了!”黄少天突然抬头邓喻文州,喻文州笑着看他,


“你又那样讲话!你是在撩我吗!我要给你警告!黄牌警告啦!”黄少天眯眼,但是喻文州却看见他嘴角明显地笑意,


本打算走出七锣鼓巷就叫辆车回酒店休息,结果刚走到街尾,黄少天就被一个大机器给留住了脚步,


“西洋镜?C市也有西洋镜啊?”黄少天转头问喻文州,对C市并不了解的喻文州耸了下肩,幕布边带着一路给人看相专用的黑圆眼镜的老板一看就知道生意来了,三言两语耍几个花活就把黄少天给招了过去坐在了专配的长条板凳上,


“诶!还有个小哥,一起来呀!,我这是双人的,可以一起看一起听着看嘞!!”老板冲着喻文州喊,


黄少天脑袋钻出黑色的遮布回头看喻文州,本不想参加这个项目的喻文州无奈,只好坐到了黄少天边上,用那块不知道被多少人钻过,不知道擦过多少人脑袋和脸的遮布罩起自己,


黑暗中他看不见黄少天的脸,只叹了口气,“少天,你知道这种东西多少年洗一次吗……”


“洗它干嘛呀,诶诶开始了!嘘!”黄少天精准无误地抓了下喻文州放在自己腿上的手,


喻文州从一块有点模糊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毛玻璃的镜片里看了过去,怪不得人家的西洋镜坐着看就是了,这里的西洋镜还得钻罩子,原来小匣子里放的是皮影戏。


老板在边上敲着小锣,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开始卖力地讲故事,喻文州不是本地人,黄少天更不是,两个人蒙在里边老板唱念的十句话里只能听清个“啊!哦!走你!”之类的词,节奏也奇奇怪怪地不知道的以为老板是刚参加完什么《中国新说唱》回来的选手……


好在皮影戏也没那么无趣,讲的好像是武松打虎的桥段,黄少天看着看着觉得鼻子有点痒,眼睛离开了那块“毛玻璃”,余光瞥见了喻文州的侧脸,皮影戏那的光亮从玻璃里淡淡地映出,将喻文州的侧脸照出朦胧的轮廓,但是他干净分明的睫毛却很清晰,一双眼睛脸侧影都流露出温润的气质,再往下是挺立的鼻梁鼻峰,线条明朗但不锋利,不会给人凌厉的感觉,看着很舒服,些许碎发遮住了侧脸,许是被幕布给弄乱的,


黄少天侧着脸,一时间忘记收回视线再去看什么武松打虎,连耳边奇奇怪怪的方言都变得如同背景音乐,他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变了,但是他说不出来。


皮影戏结束了,老板把幕布给他们拉起来,喻文州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那块布有些无奈,等他再去看黄少天的时候却发现黄少天的脸颊有点粉粉的,


“少天,怎么了? 刚才蒙久了?”喻文州以为他有点缺氧,


“啊!没有。”黄少天蹭地一下站了起来顺便收回了之前就抓着喻文州但是被两人都忽略了的手,起身速度太快,一边的长板凳失了平衡,原本自己坐着的那块突然翘起,差点没把喻文州给摔地上去。


“诶!”本就伤了一只胳膊一直下意识不动左手的喻文州反应还算快,也立马站了起来,


“在这等着我啊。”喻文州伸手捏了捏黄少天的脸,出人意料黄少天居然没反抗也没吵嚷,


谢过老板结完账后喻文州终于决定不再走下去了,他得回酒店——立刻,马上,然后洗个头。刚才看那个西洋镜的时候他就觉得鼻息间闻到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的组合,弄得他光是忽略这味道就费了老大力,皮影戏也只看进了个大概。要不是黄少天兴致高非要看,他可能一开始就掀了布走了。


黄少天说他在楼下逛两圈探一下环境,这是他所到一处后的习惯了,让喻文州先去他晚点自己上来。


黄少天有点庆幸因为喻文州因为怕不方便所以押了两张房卡,让他可以有充分的理由在楼下吸会儿氧再上去和喻文州共处一室。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觉得自己看喻文州的时候总有些……说不上来地冲动。


这让他很不舒坦,他把这归咎于是因为今天情绪大起大落才引起的,直到在一条街外看两个老头下完了一盘他看不懂的象棋,黄少天才舒展着筋骨回了酒店,


客厅里没人,黄少天猜喻文州估计还在洗澡,于是转道去了卧室,卧室那酒店设计的是移门,黄少天手一拉就滑开了,


结果入眼的就是上身内搭脱到一半刚好露到胸口的喻文州,把黄少天又僵在门口,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喻文州的身体了,只是今天这个时候,把黄少天刚压下去的别扭又蹭地给激了回来,喻文州身上的线条硬朗,惹得黄少天移开了眼,


“回来了?”喻文州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正好要麻烦你帮把手,我左手使不上力。这个袖子不太好脱。”


喻文州叹了口气朝黄少天说,


“啊……哦哦!”黄少天高声喊了喊,走过去帮忙扯开袖管慢慢脱下衣服。


“我还以为你已经洗完澡了。”黄少天尽量不把视线放到喻文州的腰线和其他身体曲线上,虽然他不得不说,喻文州皮肤虽然白,但是并不显得柔弱,身上隐约可以看见的肌肉群和肌肉线条彰显着主人平时健康的生活和饮食规范,就连比例都是匀称又雅观的。


靠!说了不看的!怎么还看!黄少天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上回又不没看过,还凑巧摸了一把了!


现在有必要紧张吗!能不能不这么饥渴!


“刚才接了个电话就耽搁了”喻文州把衣服挂回衣架,“好在你回来了,正好有事得麻烦你。”喻文州拿起换洗衣物进浴室时还叫上了黄少天,


浴室里是个面积颇大的圆形浴缸,天顶上内嵌的花洒,人要是直接站在下边,胳膊必然是要淋湿,伤口一定会沾水,但是喻文州这个穷讲究非常不能忍受他说的那块幕布的味道,反正黄少天是没觉得有什么味道,


所以喻文州叫上黄少天是要拜托他帮自己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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