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丶夜雨声烦

未来或许再相见。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色批?』码农,不写逻辑不写剧情只会水,自己爽。产出wp/wland同步,id:大白辣么甜。详情→置顶

 

【喻黄】刀锋向外 30

喻总: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的意中人是个黑社会,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云彩”来绑架我。

我已经用尽全力用文字还原颅内画面了,如果还是不够真实……真的是我无能。(已经疯狂超字数了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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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刀锋向外 30

就快到点下班了,李轩和喻文州下午巡完房在走廊上喝着咖啡闲聊,李轩看了看喻文州的胳膊问,“好全了?”


喻文州点了点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人情欠着记得还啊。不过我还好,辛苦的倒是新杰,几个手术都是他带着实习生才累,不过人本来就是心外铁人,早上例会的时候那报告有条不紊的,我就只剩个佩服了。”李轩说,


喻文州点点头,“所以我把上次他提到地那支定制钢笔给他做赔礼了。”


“什么?!”李轩瞪眼,“请问为什么到我这就只有口头的答谢了?”


“本来想送你个镜头的,但是昨天碰到阿策,他说你瞒着他自己买了。我可不就凑巧晚了吗”喻文州笑了笑,


李轩扶额,“你!你早说啊……我现在去退了还来得及吗?”


“悠着点吧,喏,这两张音乐会的门票给你赔礼。”喻文州拿出一个信封,“我没记错的话,两个月前抢票阿策没抢到惋惜了好久,给你拿去献殷勤得到的心理回报估计应该比你偷偷买镜头划算。”


“我靠!上路啊哥们!”李轩在喻文州胸口锤了一拳头,美滋滋地揣上了门票。


“那打算跟我说说到底你这伤是怎么回事了吗?”李轩问,


喻文州喝了口咖啡,四下无人,他简短的说了下前因后果。


李轩觉得自己像是听了半部香港电影一样,半天没说一个字,


“文州……你这捡回去的可不是个小麻烦啊。”


“没事的,我有数。”喻文州说,


“啧……你有数,耐不住你家那个自身带麻烦啊,算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所以你确定了是真看上人家了?他呢?对你有意思没意思?”李轩问,“我记得那小子看着可冷了。”


这个问题……喻文州没回答,但是却轻轻笑了笑。


“嘿……”李轩哟了一声,“有就有没就没,你这笑什么呢!请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公众场合散发荷尔蒙,既然你已经又目标了就不要再企图勾引咱们院的小护士们了。”


“我什么时候……”喻文州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地,“就快了。”


“什么叫就快了?你这话说的……就快喜欢你了?感情你这两肋插刀地还停在君子好人这一旮沓呢?”李轩无语,


喻文州低头笑了笑,要是旁人见了喻医生这幅温柔浅笑的模样心脏不好的指不定就当场昏迷了,


他说“就快是我的人了。”


喻文州不是个喜欢炫耀的人,喜欢上一个人也没习惯挂在嘴边秀,但是他说完这句话后心里逐渐升起填满的满足感令他愉悦,就快是他的人了,这个一身是刺,背着坚硬外壳排斥所有人的家伙,在自己一步一步地引导下已经走上了自己给他铺好的路,喻文州确实很高兴,他确实设计了点内容,但是都基于在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下,觉察出的那些黄少天下意识的反应,这些端倪令他像个幼稚的少年一样,有点窃喜但又有点着急,如果放任黄少天在那自己消化或者他根本就不会发现自己的改变,那他喻文州估计等到海枯石烂都等不来这家伙的开窍。


“哟,看看你这浑身散发的恋爱的酸臭味。你喜欢他什么啊?”李轩问,


喻文州托了下下巴,喜欢是件没道理的事,这个答案俗但是很万金油,


因为没道理所以不用解释,因为没道理所以都可以推脱说是跟着心走,这种答案在喻文州根本不算答案,他一开始确实没想过会喜欢黄少天,喻文州是个惯会理性的人,他觉得自己当初和黄少天牵扯在一起,会救他会帮他,恰恰是因为那段时候他的个人状态。


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文文静静听话懂事的男孩,就像申一乔那样的,喻文州自己也曾这么以为,但是原来不是,只是这样的对象他不需要去花时间经营,不需要费心,不闹腾也不麻烦,只需要岁月静好。


所以每次分手后喻文州并不会有什么伤身伤情的时间段,对他来说不过是好聚好散罢了。


然而黄少天的出现,截然相反的这么一个人让他发现他要的爱情或许并不是岁月静好。全心全意被他人牵绊虽然麻烦,但是这种付出等待回报的期待感确实很新奇,像是一种全新的色彩,黄少天带着危险二字更加增添了这种隐隐的刺激感,等到喻文州发现的时候,这种毒已经让他上瘾,他不想要这个人突然消失在黑夜里,不想要这个人依旧如败絮一样折腾自己,他想把他变成正常人,你管你危险,但是不可以消失,世界那么好,我想带你看尽,如果你能一直在我身边,那就更好了。


难得出现的占有欲和反其道行之的反骨并不是昙花一现,它们迅速扎根发芽把喻文州也变成一个普通人,这种感觉他倒是很乐见其成。


我喜欢他什么?因为他让我看见自己的“欲望”。


“他不危险,有时候还挺孩子气。跟你说你也不能理解。”喻文州说了句,


李轩还没说完,他们就看见申一乔从一楼大门走了进来,


“他怎么又来了?我跟你说啊,你受伤后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消息,第二天就来院里找你了,你不是请假了嘛,结果我就被他找到了,说什么你手机关机他上门你也不给他开门,问你伤的怎么样……哎哟这模样和当年真是一点没差。我就跟他说你不在C市呢,他还不信。真是服了”李轩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


“来就来吧,正好我也要跟他说点事。”喻文州脱下白大褂,连同空了的纸杯塞进李轩手里,


“我先走了。”


李轩看着喻文州的背影耸了下肩,“我也想看戏啊!”奈何口袋里千斤重的门票太要紧了,李轩丢了杯子后抓紧着时间就往药剂室去了。


申一乔在电梯门口遇到了下来找他的喻文州,眼中万分惊喜,


“文州你回医院了!伤怎么样?我来几次他们都说你不在。”申一乔问,


“跟我出来。”喻文州说完就往院大门外走,


等走到门外他们站在树荫下了喻文州这才开口,


“到此为止。”


“文州?”申一乔惊讶地抬头,


“谢谢你的资料和资质证书,帮了我不小的忙,但是这件事到此为止。有件事要和你说清楚,我和你没有重来的可能,所以你不用再来找我了。耽误你在济民的工作也耽误我的时间。”喻文州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冷漠,仿佛在宣读病例一样。


申一乔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喻文州,喻文州生的一张令人亲切舒心地五官,即便在沉思的时候都是一张好看的脸,而此刻喻文州看着申一乔的脸令他想起了两年前喻文州和他提出分手后以及知道自己伤害了向老师后的表情,冷漠, 疏离,不复任何温柔。


“你……你怎么……文州,你是不是伤还没好所以心情不好?还是我给你的资料哪里出了问题?你不是答应我了……你不是答应我——”


“我没有答应过你。”喻文州干脆地打断,“我两年前就说过,我们不合适。当时我就拒绝你了。难道你觉得在你做了那样的事之后我们还有任何可能重来吗。申一乔,我不希望你再来烦我。”


申一乔瞪着眼摇头,前段时间喻文州还会见他,还会温柔地和自己说话,为什么顷刻之间什么都没了?一定是假的!


喻文州说完话转身就要回医院,申一乔楞了一秒,快步走上去拉住喻文州的手,“文州!不是的,不会的,你原谅我了!老师也原谅我了……我还能帮你……我还有很多办法的!不是的,我们可以重来的!”


喻文州皱着眉看着申一乔抓着自己的手,抬手想抽走,还没动作呢,不远处传来一整像是什么马达的轰鸣声,


一辆摩托车冲着他们呼啸而来,眼看着是要撞上了却是一个飘逸摆尾刚刚好停在喻文州和申一乔一臂之外,水泥地上滑出一长条白色地摩擦痕迹,小石子滚了一路,喻文州挑了下眉,不动声色地笑了下。


尾气管依旧轰轰轰地冒着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呼啸而去,车身通体黑亮,仿佛是被夜色浸染过一般,仅仅管道和细节处是亮银色的修饰还有那标志性的车标LOGO,


机车上的人戴着全面黑色的头盔,上半身是件令人眼熟的褐色夹克,跨在车边的腿线条既流畅又腿又长,踩着一双黑靴。机车向着一边歪侧,使那人的一条腿踩在地面上,人虽然戴着头盔但是看转头方向却是非常明显是看着喻文州和申一乔,尽管是不透明的黑色遮罩,但却是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头盔下主人的眼神飒然。


喻文州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夹克眼熟了……


当初给他买的时候,这家伙还说太风骚了不适合他。


这会儿穿着不是挺好的吗?


车手一抬手将面罩抬了上去,全面罩头盔防护地严密,打开面罩也看不见多少人脸,仅仅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


黄少天看着申一乔抓着喻文州说话被打断后还没收回的手,眯了眯眼。


干脆利落地熄了火拧下钥匙,双手摘下了头盔,黄少天左右晃了晃被头,松散了被头盔压住的头发,十字架耳钉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闪出莹莹光亮,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在冬日的寒冷空气中晕出点白汽,黄少天歪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勾了勾嘴角然后冲着喻文州吹了个口哨。


这个出场加上一通造型,还真是像极了之前李轩说的什么香港电影,喻文州没忍住,稍微侧头笑了一声,却是不开口,只等着看黄少天接下来要干嘛。


黄少天向后一挺坐直了上身,一声哂笑地冲着他们喊了句,“喂,干嘛呢?”


申一乔记性很好,他明确记得自己见过这人,上一回在医院,喻文州就是看见他之后才丢下了自己拉着这人就走了,


加上这人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还有这个出场这个嘲讽的表情还有这口气,申一乔断然是没有好感,相反的生出了不少敌意,没好气地看他,


“你谁啊?”


黄少天之前一直没正眼看申一乔,视线仅仅停留在喻文州和他被拉扯住的手上,这下倒是真的瞥了一眼开口的申一乔,带着他向来对外的狠厉和冷漠,黄少天把头盔挂在机车把手上,翻身一条腿跨下了车,一双腿修长有力划过空中的曲线烧进了喻文州眼里,喻文州微微挑眉。


黄少天下了车走了两步走到他们面前,抱着双臂微微抬着下巴瞥着申一乔,样子即痞又带劲地,


“你管呢?问你呢,干嘛呢?”


这种扑面而来的不好惹以及江湖气是申一乔从未遇到过的,面前这人自带的危险气息令他不得不开口,“我和文州有话说。”


“喻!文州。”黄少天说了一句,眼睛看了眼喻文州,话却是对申一乔说的,“他有名有姓的,叫人名记得念全乎点,别逼我检查你舌头是不是短一截说话吞音少字的。”


喻文州垂了下头似乎在忍笑,


“你!”申一乔要怒,“我和他有话说,关你什么事?你到底谁啊!”


黄少天冷笑一声,瞥了眼申一乔攥着喻文州袖子的手,冲着它吹了声短哨,“你呢,你有话跟他说吗?”说这句话的时候黄少天看着喻文州,


“该说的都说完了。”喻文州微笑着摇了摇头,


“听见了吗?我很讲道理的,先来后到。喻医生没话和你说,既然你们的对话完了,那就到我了”黄少天冲着申一乔说完又看向喻文州,“走吧。”


喻文州抽回了手,点了点头,黄少天这幅样子他是第一次见,没动手,话语间嚣张又凌厉,略微带着点攻击性,但是这痞痞的样子又很酷,一想到他平时炸毛害羞的样子,这反差实在强烈。


两人还没走两步,申一乔从怔怔地状态回神,气急攻心地大步走上去拦着,不谈任何修养和礼貌,抓着黄少天的领子就拦着,“你他妈到底谁啊你!我和他的事关你什么事!”


这世界上敢抓黄少天领子的人是没有的,抓了黄少天领子不付出点残酷代价的人也是没有的,黄少天瞥了眼申一乔抓着自己衣服的手,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掰一推,申一乔就被甩开摔在了地上。


“我是谁?你算老几赶来打听?”黄少天冷笑一声,然后走了一步单腿支着自己,蹲在申一乔面前,却还是俯视着他,


“你听清楚了。我现在住在他家,睡他的床,花他的钱。他抱过我,亲过我,每天做饭给我吃,每晚哄我睡觉,说具体点我身上哪里有几道疤他都一清二楚,他身上哪里有痣我闭着眼都能摸到。你说我是谁?”黄少天一脸戾气地看着申一乔,“这里是文州工作的医院,碍于他的面子我不在这收拾你,算你走运,不然你这条胳膊三秒前就已经废了,识相点别再来烦他,我脾气很不好,做事没个度的,我是个麻烦,你想象不到的大麻烦,所以出于我那仅剩一点点而且微不足道的人道主义我劝你不要来挑战我的耐心。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赶紧滚以后别再出现了,不然我不保证你这细皮嫩肉的会不会受到什么不可控的损伤。”


说完黄少天勾了下嘴角好像鼻子里出气似地留下个冷哼就站起了身,抬手拍了拍衣服上根本没有的灰尘,跨腿骑上了机车,把另一个头盔抛给了喻文州,看着喻文州然后头一歪冲着院外一扬示意他上车跟他走,


喻文州看也没看任何人,眼里只有这个嚣张家伙,他总能用各种方式给自己带来点惊讶惊奇,于是接过了头盔也戴上后就坐到了后座上,


黄少天抬手“咔”地一声拨下了面罩,一拧把手响起了一阵轰鸣,头也不回地载着喻文州又是呼啸而去,只留下扬起的一片尘土好些时候才消散在医院门口的空气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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